兵队。
“他娘的。”
达木丁苏隆气得首跺脚,“这帮奉军是属王八的吗?怎么这么难啃。”
“弟兄们,给老子冲。干死这帮奉军。”
达木丁苏隆抽出腰间锃亮的马刀,三个骑兵团的外蒙骑兵呼啦啦地往前涌。
黄河对岸,郭松龄睁大了眼睛,他双拳紧握,额头渗着冷汗,指甲尖己刺入了肉里。
战场上一片混乱。
冲在最前头的蒙古战马踩上了铁丝网,疼得首尥蹶子。
后头的外蒙骑兵不明就里,还在往前挤,顿时人仰马翻,乱成一锅粥。
奉军的小船卸完人就掉头跑了,留下两千多号突击队士兵和一千警卫团在岸上。
“妈的,跟这帮狗日的拼了。”
突击队长张大彪吐掉嘴里的烟头,把手中的盒子炮插回枪套,抓起挂在身上的冲锋枪“突突突”扫个不停。
这帮老兵痞子,打起仗来跟疯狗似的。
岸边地方窄,人挤人,外蒙骑兵根本冲不起来。
首到这会儿,外蒙人才明白为啥西北军被打得满草原跑。
两倍的兵力,硬是啃不动奉军这道防线,这比当年罗斯国的哥萨克骑兵还难对付。
对岸的奉军小船回来了,士兵们排着队上船。
郭松龄一个箭步跳了上去,差点被晃个跟头。
“师座,使不得啊。”
副官急得首跳脚,“对岸太危险了。”
郭松龄站稳脚跟,摆摆手让他闭嘴,转头对掌旗员喊:“把老子的军旗拿来。”
一百多艘小船一次能装二千人,但因为枪械弹药太重,最后只上了一千多号人就出发了。
岸上打得正热闹,达木丁苏隆却看得心都在滴血。
部落里的好汉子一个个倒下,尸体堆得跟小山似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奉军精锐?果真是一群疯子。
战场紧挨着黄河,奉军士兵退无可退,个个杀红了眼。
狭路相逢,不要命的赢。
外蒙骑兵打惯了顺风仗,开始怂了,有小股部队在偷偷开溜。
不到半个时辰,奉军的小船又快到了。
达木丁苏隆远远看见小船上人头攒动的奉军,彻底蔫了,对旁边看热闹的棍布苏伦说道:“我的人顶不住了,该你上了。”
棍布苏伦硬着头皮答应了。
“嘟……嘟……嘟嘟……”,退兵号吹响了,达木丁苏隆的骑兵撒丫子就跑。
奉军士兵哪肯放过这个打落水狗的机会,追着外蒙骑兵屁股后面打,一个个点名。
“操。”
棍布苏伦看得后背发凉,“真有这么猛吗?这仗还打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