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你,我不在乎我死后的名声,我只在乎我做的事情会不会让最初的我高兴,这就是你活得比我累,将来下场也会比我更惨的原因。”
这个聊天无法继续了,沈坠兔离场,恍惚中轮椅碾过一片落叶,才发现朱雀已经近乎秋天了。
秋天不是一下子来的。
软刀子磨人,前一阵还是热的,现在往外跑,是几阵风往脸上刮,涩的。沈坠兔在潮湿的空气里揉眼睛,想到一些突兀的事情:她是怎么在这种气候条件下住这么久的?她自认为是个挺挑剔的人,挑剔制度、环境,更挑剔信仰、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