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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个伸手的动作,迟柏意看得更清楚了——
那就是半边牙印。
新鲜出炉的那种,红得触目惊心,血丝乎拉的,就在她的食指中间。
可刚吃饭的时候,分明没有。
“走啊。”陈运还在问她,“你到底准备去哪儿住啊?”
迟柏意收回眼神,顺便把手也收了回去:
“去朋友那儿住,我……我问问她那儿打不打扰,让她来接我吧。”
“哦……”
陈运在心里想她的朋友。
是那个看起来就跟她特别特别特别熟的那朋友?
这么熟的朋友为什么就没现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