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喝水或吞咽、这个动作刺激到的舌咽神经大概已经投射给脑区反应,于是快感仍旧源源不断地传递——
舌头和手一样扫过一切,迟柏意不由自主开始思考这个快感究竟是如何产生的。
是渴之后因为喝水得到满足呢?
还是大脑预感到了渴意将被解除?
没人知道。
陈运仰了仰头结束这个吻,抹一把嘴,顺便也替她抹一把,声音很轻:
“你就来送水的?”
迟柏意坐在浴缸边,乌发蜿蜒顺脊背淌下,捧上她下巴:
“你猜?”
“我猜不到。”陈运说,“你衣服湿了。”
杯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在地上,滚出去老远。
迟柏意低头看看自己,伸手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纽扣:
“我知道——湿了脱,对不对?”
每解一颗,陈运就呼吸重一点。
重到最后她索性屏住,放弃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