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想、我不要这样的话,太重了,听得人很丧气。”
可大家都很努力,也都有在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为什么就不能是走路的那些,而是铺路的呢?
为什么呢?
就像市场为什么还是这么可笑癫狂,现实和网络为什么这么割裂,而医疗体系为什么根本就是在斗地主呢?
“后来我也没明白。直到有一天我知道奶奶的书可能是永远出版不了的。上面的东西不会有人想看到。哪一方的人也许都不会想看到。
我那天站在三门桥上想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