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末时遥遥望过迟柏意的店,也是她干了不到一个月后勤走人的店,黄昏后。
冷盘上齐,酒开封。
要请的客人还是没有回来。
陈运也不急,取了两只杯子放好,先给对方斟一杯,再替自己斟满。
仰头第一杯下喉时她想到的是一年前跟厂里那群大姐大姨喝过的汉台祝公。
赵姐的姑娘考上好大学,大伙儿替她高兴。
那是她第一次喝这东西,又苦又辣还堵嗓子眼儿,喝完舌头直接粗成砂纸。
第二杯入口,她想起今天出门前换过的一大堆衣服。
屋子里没有镜子,看不出这么打扮是个什么效果。
乖巧吗,懂事吗,像个不错的女儿吗?
陈运自己感受不到,也从对方眼中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