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都没有你看什么。”钱琼笑了,“就担心成这样?没有你的时候她不也挺好吗?”
迟柏意对着天空叹口气,幽幽地道:“我俩已经十五天零二十多小时没见面了,懂不懂?”
那又怎么了?
“所以我在看,她现在会在干什么?”
“是在做题还是在折腾香方,或者也在看这个天上的雪,又或者、根本就什么也没干……”在被什么东西困住无法脱身呢。
雪花飘落,碎玉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