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运如蒙大赦地进来,然后一愣。
迟柏意往水里滑了滑:“怎么了,不是要进来吗?”
“你怎么不穿衣服……”
“谁洗澡还穿衣服。”迟柏意好笑道,“你洗澡穿衣服吗?”
那肯定是不穿啊。
但……人就那样未着丝缕地躺在雾气中。
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姿势。
陈运一下子就回忆起了那个……
认识自己?
来看看我?
她咕嘟咽了一下口水,眼睛一闭:“不行,我看我要不还是出去算了。”
“怂玩意儿。”迟柏意笑骂了一句,“就待这儿,给我把头发洗了——我懒得动,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