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杜含上下打量了那说话之人一眼,目光扫过,冷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君子,何必行君子之风?阁下方才还说我一介女流,怎得现在却要以君子德行框束我?”
一句话便将方才那还妄图以德行绑架他人的人堵得哑口无言,他牙关颤抖,“你”了半天,也没挤出来半个字反驳,已经到了词穷的境地。
“写下檄文竟都是这些号称国祚之基的举子,”杜含淡淡将那群人的写下印好的檄文拿在手中看了看,“传出去莫不是笑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