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东西便能全然相信了吗?”
这回,杜含终于转头看向他,说话时,也连着将他上一次联合这寺正整自己的那份算了进去:“那右仆射以为,什么东西才可做凭证?”
李淮仪抿了抿唇,坐在轮椅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杜含说话。
“若当年的云纵真因此蒙冤,致使举家身亡,家宅亡于火海,这笔帐又当怎么算呢?大理寺行事公正,一概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是而才有年年校对卷宗重审的事情,右仆射大人话说得轻而巧,却不知其中有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