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怒,只是平静地回答着他:“我有事要做。”
“是和阿姐有关吗?”李淮仪不过片刻,便大约猜了出来,“她回禹州要做什么,怜姨是不是也知道?”
“这些,我不能告诉你。”长孙怜看他一眼,将劄子收好,“不过,离京确实是为她而去。”
心中大约有了猜测,李淮仪轻轻叹了口气,道:“我明白,怜姨,此去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