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呛鼻子。
这一遭回来,两人之间那种微妙而冷淡的关系终于缓和了不少,李淮仪叹气:“若我腿还健全,再领兵一次,也许不会这么吃紧了。”
“吃紧是因为先帝这近二十年执政松弛军政,和你有什么关系?”淡淡瞥他一眼,李繁漪弹了弹衣裳的灰尘,“只是此番领水军迎击,我也琢磨出来,军政再不能这般了,上一次全国募兵甚至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仗着太上皇功业,太平安宁了十余年,如今真碰上事情,这么多人都快忘了仗该怎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