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前。
一路上她在心里排练着开场白。
要么是:别来无恙,仲神医?要么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睡得安稳么?愧疚么?
想来想去都不太恰当,最后还是决定采用这一句:新仇宿怨一并算,仲堇,速速受死!
这会儿,潭溪镇热闹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可她发现药房的红木大门居然紧闭着,很不寻常。
“姑娘。”
过路男子见她站在门口发呆,走上前来搭讪:“你是来瞧病,还是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