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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澜瑛下班回到家就在生闷气。
谢老太太看她拉着一张脸,顿时有些不高兴:
“你这是摆脸色给谁看呢?”
林澜瑛平日里对婆婆总是敢怒不敢言,但这回也终于忍不住了:
“我能给谁看?该看的那人又不在,要不是因为您让我给谢晓梦出气,我能让孙维明去南郊找茬?
“现在好了,没能给人家教训,倒是害我自己倒霉了!
“再过两天就是国庆节庆典,现在单位不让我参加庆典,让我回家来休息!”
谢老太太不以为意:
“让你在家休息还不好?肯定是单位看你最近太累,才让你歇歇呢。”
林澜瑛气得都快要哭了:
“根本就不是您说的这么回事,您要是不懂就不要瞎说。
“是研究院那边对我干涉研究院内部管理事务的行为很不满,电话打到我们单位提出警告。
“单位觉得我这事儿影响不好,不让我参加庆典,是对我的处罚,让我回来反省!”
谢老太太顿时品出味儿来了:
“所以你是在怪我?怪我为了晓梦的事儿,逼你打了这个电话?”
老太太瞬间面色阴沉,看向这个儿媳妇的眼神分外恼怒,
“我看你不是光这事儿对我有意见,你是早就看我这老太婆不顺眼了吧?
“你自己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嫁到我谢家,我待你如何?
“别人家的媳妇儿,到你这个年纪,哪个不是早就从单位内退,在家伺候公婆了?
“就你还在单位上班,每天早出晚归,家里啥事儿都不用管。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现在你倒还给我脸色看,你可真是不识好歹啊!
“你要是真有本事也就罢了,可这么多年在单位也没见你混出多少名堂来,还不是靠谢家的面子撑着?真不知道你这个破班有什么好上的?”
没想到婆婆会这么首接地揭她脸皮,林澜瑛眼眶瞬间涨得通红,气得浑身都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可这显然还不是结束,谢老太太还没骂够,又开始数落林澜瑛的娘家这些年都干了哪些蠢事,让谢家帮忙擦了多少屁股收拾了多少烂摊子,总之是一点面子都没给这个儿媳妇留。
一被翻旧账,林澜瑛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瞬间哑然了。
她擦了一把眼角的泪,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不想再听婆婆说那些难听的话。$?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
结果才走到门口,就跟一同进门的谢璟宏和谢璟坤撞了个正着。
“你俩怎么回来了?”
一看到这俩人,林澜瑛顿觉惊诧,连和婆婆吵嘴的事儿都顾不上了,赶紧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口问道。
她家老谢在外联办,谢璟坤则在制革厂,这俩平时在单位里都非常忙。
谢璟坤的应酬事务一大堆,早些年就己经搬去制革厂家属院了。
她家老谢就更不用说了,最近国庆庆典,据说要接待一批从花鹿国来的访华团。
这一两年外交局面混乱,跟不少国家关系都很紧张,好不容易有个国家肯派代表团来国内参观访问,上面自然是非常重视。
所以这段时间外联办天天加班,老谢都己经很长时间没这么早回过家了。
现在这俩兄弟却都黑着脸,浑身低气压地进了屋。
好一会儿,谢璟宏才沉声道:
“这次国庆接待访华团的事儿,上头不让我参与了,让我先回来管束一下家属,管束好了之后再说!”
谢璟坤也跟着道:“我们厂本来这次争取到了访问团下来视察的名额,结果曾局今天跟我谈话,说厂里的名额取消了!”
林澜瑛顿时傻眼了,一旁一分钟前还对着儿媳妇骂骂咧咧的谢老太太,这下也彻底哑火,再骂不出话来了。
“怎么会这样?”婆媳俩对视一眼后,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震惊和惶恐。
谢璟宏冷眼看着这对蠢婆媳:
“还不是你们俩干的好事儿!你说你们在家成天无所事事的,干点什么不好,居然敢把手伸到研究院!
“你们该不会以为,那就是一帮搞实验的书呆子,可以任由你们拿捏吧?
“那可是国字打头的单位,人家随便一个科研成果,影响的可能就是一个大厂的产业,甚至一个大型国营农场的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