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调冷冷的,与先前完全就是两个样子,眸中的深沉翻涌,异常严厉。
高宜不服气,还犟:“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重重放下装奶茶的玻璃杯,容因极力压着情绪,唇线近乎平直,面无表情:“你最好适可而止……”
“你就是双标,你做什么都行,偏偏我就不可以!”
啪—
一下打在桌子上,声音不大,不足以惊动旁边的客人,却能让面前的人清楚听见。
高宜一点不怕,这点架势唬不了她,跟耳旁风似的。
“你们都强迫我,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就是想赶我走而已,还打着为我好的旗号。你早就打算摆脱我了,觉得我是拖累,总是麻烦你,想甩开我,还讲得那么堂而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