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皮肤挺好的,应该还用不着。·顽_夲_鰰`戦^ ¢庚`新/最!全,”容因说,擦擦头发上的水,顺手拿一瓶身体乳,抹一抹。
休息的间隙,她们闲谈几分钟,双方都转变得飞快,仿佛刚刚做的事没发生,但各自又有点子拧巴,过于话多了点,要知道以前这时候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她们那时一般是结束了就各做各的事,要么先后分开洗澡,要么直接睡觉,更多的时候,容因会出去抽烟避开温如玉,等到这人睡着了再进来,甚至是到点了就回去,像眼下这么……温情,容因难免不适应,总觉得怪怪的,喉咙里也发干,莫名其妙想喝水,口渴得很。
温如玉看了看镜子,回头瞥她一眼:“你的比我好,差远了。我马上三十二了,好像比你大两岁?”
“满了没?”
“还有半年多。”
“那还早,没有三十二,才三十一,我二十九已经满了,确实是差两岁。”
聊会儿有的没的,温如玉当面换睡衣,容因余光瞅见了,下意识要偏头不看,可下一刻还是硬生生止住下意识的举动,本来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又不是没看过,彼此对各自的身体简直不要太熟悉,现在忽然避嫌不看了,倒显得不太对劲,哪哪儿都透露出一股子怪异的感觉。*0.0~暁?税+徃` ~蕞¨辛·彰`截′埂·芯.筷¨
温如玉的身材窈窕,不是特别有肉,但很性感有致,线条流畅,腰身纤细,起伏的弧度不是非常大,可也不小,容因在此之前似乎从未认真看过,她以往对温如玉都是不咋上心的状态,这下冷不丁瞧见了,无端端却被吸引,忍不住多看两眼。
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温如玉好笑,侧身对上,有意放慢动作,嘴角微扬,低声问:“好看吗?”
容因收起目光,略显尴尬,被当场抓包了,自己都没发现竟然分神了,以为挺隐蔽来着,结果被逮了个正着,她继续假借擦头发遮掩,转开脸,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生硬说:“快弄你的,没看你。/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温如玉又笑了下,说:“放那儿吧,等等我给你擦。”
容因应了声,还是不自在,束手束脚的。
直到吹干头发出去,那种陌生又怪异的感受还是挥之不去,越来越重,不过容因对此一点不排斥,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总之能接受,就是不太习惯。
出去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容因倒了杯水喝,等喝完了才想起要多倒一杯。
温如玉先说:“我不用,你喝你的。”
容因又把刚伸出去的手收回去,找点别的事做。
接下来仍是干巴巴的,与平常很不一样,容因的行李是温如玉带去多功能室帮着打开整理的,里边的东西比较少,容因没啥准备就出来了,只有零星几件换洗的衣服喝证件,其余的就是几样日用品,多的就没了。
温如玉没留在这边,夜里关上灯,转头回了主卧,走到门口了,叮嘱:“有什么随时找我。”
容因应道:“嗯。”
转进隔壁主卧,时间不早了,温如玉明天还有事,今晚就不熬夜了。
坐在床头,容因看了几分钟手机,差不多时间也躺下了。
这一晚比以往的几个晚上都好过,以为会很难入眠,结果意外的没多久就睡着了,一觉直到天亮,始终安安稳稳的。
翌日晴朗天气,昨儿那种拘束感还在持续,容因起了个大早,趁有空还倒饬了一番,没化妆,但弄了下头发,她这些天都比较颓废,没太注意形象,以往再怎么也会整点什么,比如即使素面朝天也要讲究穿的搭配,最起码收拾得利索干净,之前太不在状态了,现在还是趁空搞一搞。
今天扎了头发,盘起来了,虽然是随便挽两下不费什么时间,但乍一看别有韵味,成熟妩媚,隐隐带着大女人的干练风情。
这个样子让温如玉不由得眼前一亮,不单单是外在,更多的是她整个人透露出来的精气神。早上是随便对付两口,容因泡了两杯咖啡,温如玉煎鸡蛋和培根,做了份三明治切成两半,一人半个。
容因听取了孙律师的建议,今天联系了以前那个传达遗嘱的律师,那位姓邹,全名邹晓倩,其实打电话前都没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这么多年了,对面也许早就将这边忘记了,或者换号码换地方找不到了也不一定,可大抵是运气使然,当电话拨通后,那边有人接,得知这边是容因后,对面挺意外,然而随即却是猜到了她是为了什么才找上自己,不等容因开口,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