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向墙上挂满的邹痕画像,从十岁时蜷缩在角落的孤独背影,到暴雨夜中略显狼狈的邹痕,每一幅都倾注了她的情感。
“邹痕,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更不是你们家用来彰显善良的道具。”这话刚落地,邹痕抬手扇了她一耳光。
神经病,谁会喜欢一个女人?况且刘若青这么穷,长得普普通通而已,母亲黎岁也是一个普通商人,谁在意这么一个小女孩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