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告诉她,那是我用香薰蜡烛烫的?”
刘妈缩着肩膀走了。
“黎若青,你到底想怎样?”邹痕耻辱的挣扎一下,她的声音沙哑,换来对方扭曲的笑:“想让你记住,从十年前你就应该属于我,你欠了我一辈子——可你把手链扔了,就像扔掉我的画、我的真心,所以现在,你得连本带利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