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到底也才二十三岁多点,有些时候,完全猜不透母亲的心思,而且几乎还没有能抗衡的能力。
此刻,一股无力感袭来。
她望着邹痕熟睡的侧脸,昏暗的床头灯光正温柔地描摹着女人的轮廓。
“若青,别让我再说第二遍。”黎岁的声音骤然冷下来,背景音里传来文件翻动的簌簌声,“你知道公司现在离不开你,还是说,你打算为了个女人,亲手毁掉自己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