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你觉得是什么?”
“主人,我能亲你吗?”
杂弥又在说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了。
“可、可以。”
杂弥夜里的视力比较好,加上窗外的天色已是蒙蒙亮,这两个条件足以让她精准地锁定于清晗的唇。
唇瓣相贴,于清晗的胸骨上窝在喘息间变得明显。
杂弥这次吻得激烈又短暂,轻爽的薄荷味长驱直入,在口腔中强势地纠缠搅动,像是只准备留下印记般,吻到呼吸紊乱的程度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