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起身开门朝她乖巧笑笑:“怎么了?”
“你今天看到青禾了吗?她房间里没人。”周倾说:“我问了她朋友,今天她没出去玩。”
苏暗把下午发生的事儿简单说了下,不带任何添油加醋的感情色彩,周倾闻言怔了几秒,随后看向苏暗:“青禾跟你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吗?”
“没……”苏暗讪讪一笑,尾音停得恰到好处,任谁也能听出她的委屈,但她却没说。
理所当然为自己塑造了一个委屈求全、寄人篱下的弱小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