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瓜’,我得想办法;明天他就敢跟我要能打坦克的‘神雷’,我更得绞尽脑汁。也只有在他这种从不按常理出牌、需求永远走在现实前面的团长手下,我这点微末的本事,才会被逼到极致,才能真正派上用场,不是吗?”
“还有,我并不看好国民党,这条船现在看起来很大,实则西处漏水,国民党内部是有很多人才的,其实并不缺少我一个,而正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这番话,让楚云飞彻底怔住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清澈而坚定的眼神,再回想李云龙那粗鲁却又充满生命力的行事风格,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中,有失望,有遗憾,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深深的、发自内心的敬佩。他知道,他输了。他输给的,不是八路军的道理,而是这片贫瘠土地上,那种野草般顽强、能将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的……精神。
“哎!我说你们俩,背着我在这儿嘀嘀咕咕说啥悄悄话呢!”李云龙不知何时己经大步走了过来,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楚云飞,佯怒道,“老楚!你小子安的什么心?想当着我老李的面,挖我的墙角?我告诉你,没门!林教员可是咱们独立团的宝贝疙瘩,概不外借!”
楚云飞看着李云龙那护犊子的模样,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端起自己的那碗白开水,对着李云龙和林向北一举:“云龙兄,林先生,楚某受教了。这碗,我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