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儿子有定量,老二把命丢在了朝鲜,老伴和儿媳妇们都没有在西九城落户,不换点粮食都得饿死。”
刘致远只能爱莫能助,他是真没有粮食,这个月的定量都在肖虎家呢,不过他空间里的肉多。为了系统能源,还是要给点甜头。
“要是陨石能让我满意,我每颗给你三斤肉,三斤野猪肉,你要狍子肉也行。”
刑老头瞬间坐首了,一拍几台说道:“当真?”
“骗你干什么,给找个地方眯一会,等天大亮了我再走。”
刘致远不理他,要肉就好办,现在他感觉上下眼皮都在打架。
“总共就三间房,都住了人,我们俩在这边躺椅上将就会吧,我去拿条被子。”
说完转身出去拿了条棉被,好几处补丁有点薄,刘致远也不嫌弃,两人一人一把躺椅,老头盖了一件大衣。
第二天天亮,在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中,刘志远伸了个懒腰,你还别说,这躺椅睡得还挺舒服。
等房子弄好了以后,高低得整个一把。他也不敢睡得太死,只是浅浅的眯了一会儿,起来后叫醒了邢老头,向他辞别。
走出厅堂,有一个和蔼的老妇人带着一个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洗漱,见着他也没有表现惊讶,想来昨晚邢老头交代过了。
“刘同志,粥马上就好了,你和老头子要不再眯会儿。”
“大妈,忙您的,我马上要回去,今天还得上班。”
昨天刑老头都哭穷了,说快饿死了,刘致远哪好意思蹭饭,打了招呼摆摆手,出了院子。
看这院子形式竟然是独门独户,房子样式保养都挺好,羡慕中。
走到胡同口,付出几粒奶糖,和旁边的大妈打听了一圈,邢老头是个老北京。
解放前就住在这,大儿子在棉纺厂后勤部工程队,三儿子打点零工,两个儿媳妇都没有工作,平时接点手工。
二儿子听说参加抗美援朝战争牺牲了,那点定量,粮食确实不够吃。
路上花了六两粮票加三毛钱,买了三个酥油饼,一边吃一边赶路,从邢老头家到东首门,要走差不多一个小时。
先去肖虎家报一声平安,晚上肖虎急坏了都,正打算去找徐建辉,让帮忙探探消息。
找了个借口,安抚了他们兄妹俩,黑吃黑的战利品都没来得及看,来到机械厂己经迟到了大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