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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陈秋白彻底服了:我愿称你为最强

节制!首接对我负责!”戴笠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个任命,意味着顾琛这个黄埔生,真正踏入了军统最核心的权力层!

戴笠将那份任命状和绝密文件一起推到桌边,目光锐利如刀,钉在顾琛脸上:“你的第一个任务:利用你‘洗过’的眼睛,给我盯死一个人!他,将是挖出侍从室乃至更高层‘鼹鼠’的关键!”

顾琛强压下肩胛骨碎裂的剧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猛地并拢脚跟,挺首了血迹斑斑的脊梁!尽管这个动作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嘶声回应,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中清晰无比:“是!卑职……万死不辞!”

顾琛拿着滚烫的任命状和绝密档案,在王平复杂目光的注视下,艰难地走出戴笠办公室。每一步都牵扯着左肩的伤处,剧痛如同跗骨之蛆。他需要尽快处理伤口,更需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仔细研究戴笠最后那句“盯死一个人”的含义!那个人是谁?是戴笠怀疑的对象?还是新的诱饵?

然而,他刚走出总部大楼,一辆黑色的轿车便无声地滑到他面前停下。车窗摇下,露出陈秋白那张依旧枯槁蜡黄、却再无半分凌厉与审视的脸。他的眼神复杂,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彻底被征服后的……奇异平静。

“上车,顾组长。”陈秋白的声音嘶哑低沉,却不再有命令的意味,更像是一种平辈的邀请,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请求。

顾琛眼神微凝,略一迟疑,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和药味。陈秋白脖颈处厚厚的纱布下,毒伤依旧狰狞。

轿车启动,驶离军统总部。两人都沉默着,气氛压抑而微妙。

许久,陈秋白才缓缓开口,声音干涩:“‘寒潭’……被送去‘特别疗养院’了。他彻底疯了,嘴里只会重复‘魔鬼’、‘秦淮河’、‘中统燕子’……他完了。”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窗外飞逝的街景,仿佛在回忆自己同样被摧毁的信念,“我的‘熔炉’……烧毁的,是我自己。”

他猛地转过头,深陷的眼窝死死盯住顾琛,那眼神锐利得仿佛回光返照:“告诉我,顾琛!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那双眼睛……到底看到了多少?!”

顾琛平静地回视着陈秋白,剧烈起伏的胸口显示他仍在忍受疼痛,但眼神却异常清明:“陈教官,我是顾琛。黄埔六期步兵科,侍从室少校副官,军统新任特别行动组组长。我的眼睛……”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疲惫的弧度,“只看到了……想活下去,该杀的人,和……该走的路。”

“活下去……该杀的人……该走的路……”陈秋白低声重复着,枯瘦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眼中最后一丝不甘与疑惑,如同风中残烛,终于彻底熄灭,化为一片死寂的明悟。他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从贴身的衣袋里,缓缓摸出一枚小巧却极其沉重的金色徽章——那是他获得“青天白日勋章”时,校长亲自授予的特别信物,象征着他军统王牌的荣耀与地位!

他没有丝毫犹豫,枯瘦的手指猛地用力!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脆响!

那枚象征着无上荣耀的金色徽章,竟被陈秋白亲手,从中间,硬生生折成了两半!断裂的金属边缘,在昏暗的车厢内,反射着冰冷、决绝的光泽!

他将其中一半,颤抖着,极其郑重地递向顾琛。动作艰难,如同托付千钧重担。

“顾琛……”陈秋白的声音嘶哑到了极点,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残存的生命力,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与……前所未有的敬畏,“我的路……走到头了……你的路……我看不清……也……不敢再看……”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脖颈纱布瞬间被涌出的鲜血染红,但他依旧死死托着那半枚断章,浑浊的眼睛里爆发出最后一点光芒,死死锁定顾琛,一字一句,如同用灵魂烙下的誓言:

“我……陈秋白……服了!我愿称你为……最强!拿着它!若有朝一日……你走投无路……或许……它能为你……敲开……一丝生机……”

顾琛看着那半枚染血的断章,又看向陈秋白濒死却无比平静释然的脸。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未受伤的右手,极其郑重地接过了那半枚冰冷的金属。触感沉重,带着陈秋白生命的余温和他全部信念的托付。

陈秋白看着顾琛接过断章,脸上露出一丝极其复杂、却又无比纯粹的笑容,仿佛卸下了背负一生的枷锁。他长长地、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身体缓缓地、完全地靠回椅背,深陷的眼窝轻轻阖上,如同沉沉睡去。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着这具饱受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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