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道貌岸然?”
谢清源将如意从草丛中拉出来,解了她的穴道,对叶子安道:“来来来,你问问这丫头,你师父为人如何。·2?芭^墈?书+蛧? \唔_错+内!容?”
“如意!”
叶子安连连扑到她身边,这才发觉他心心念念的小娘子此刻灰头土脸,肩上一道伤,脚踝还扭了,不觉霎时心如刀割。
“小叶子!”
如意从未如此狼狈过,虚弱道:“你那个师父,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哪有让自己徒弟出面试探的,我看啊,他就是在利用你。”
谢清源深以为然,接着如意的话来开导叶子安,“你呀,就是当局者迷,这小丫头都明白的道理,你却是被人卖了还不自知呢。”
如意想要离谢清源远些,却发觉脚踝处一阵剧痛,几乎站不起身来,叶子安连忙扶好如意,满目关切道:
“如意,是谁伤了你?你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谁让你一声不吭就走了,我担心你和那些镖局的人是一伙儿的,这才追到此处,又遇上这个武功高强的臭老头!”
如意似乎对叶子安的行为十分生气,她瞥了一眼谢清源,道:
“原来你就是谢清源,你武功这么好,怎么才是个副楼主,那孟倚君的功夫比你还好吗?”
谢清源心道,如意既然这样问,必然不是危楼之人了,他指了指叶子安,问如意道:“你说你要救的朋友,就是他?”
如意点头,问谢清源道:“臭老头,这一屋子的人都是你杀的?范不凝跟你什么关系,你对他这般上心?”
谢清源双目含笑,对如意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反问道:“这小叶子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如意只觉这臭老头甚是无趣,只道:“不说拉倒!”
她无心理会谢清源,气呼呼地白了叶子安一眼,道:
“怎么,你如今找到我了,还不走么?”
叶子安心里五味杂陈,只怪自己为完成师父之托,将如意扔在小船之上,更怕如意日后会不理自己。¨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他半句也分辩不得,回首对谢清源深深一揖,道:
“谢前辈关怀,子安铭感五内,只不过如意负伤,我得带她先走,欠您的恩情,只能日后再还了。·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谢清源双手叉腰,对叶子安翻了个白眼,“臭小子,你欠我的还少吗?刚下山就把白玉珏交给了孟倚君,那可是阿珏留给我的东西。不成不成,你必须要学我的上阳诀,去那摘星大会上,将白玉珏给我取回来!”
如意轻哼一声,半是机灵半是可爱,“呦呦呦,你这臭老头!一大把年纪了,拿到白玉珏,还能自己破解破天剑法不成?”
“谁一把年纪了!我才五十五好吗!”
谢清源涨红了脸,连连摸了摸他的脸颊,问叶子安道:“臭小子,我很老吗?”
“没,没有!”
叶子安连连摇头,岁月会让人褪去年轻与稚嫩的脸庞,却添上成熟与睿智的气质,如同一坛香气幽远的老酒。平心而论,谢清源即便风华不再,倒也不负美男子之称。
如意忽而想到,这谢清源既然是为了范不凝才伤了她,他不应该时时向着范不凝么?可他为何又说,想要叶子安取白玉珏?
她心下不解,于是问道:“咦,你不是明月堂安排在危楼的暗线么?你怎么会想着要小叶子赢?”
“啊呸呸呸,谁是明月堂的人!”
谢清源似乎对明月堂十分不齿,他颇为慈眉善目地看着如意,道:
“我看啊,你这丫头倒比那笨小子聪明得多,只可惜是个女孩儿,不能跟着我修习上阳诀。”
如意蹙眉:“怎么,你是瞧不起女孩子么?”
谢清源笑笑:“非也非也,我的上阳诀,只有童男子才能习得,所以我只收男弟子。女娃娃,你要想学,怕是只能再去投胎了。”
如意连声道:“谁稀罕呢!”
谢清源捋了捋胡须,道:“你这小丫头,虽然年少倨傲,刀法却着实不错,方才没死在我剑下,已经是功力精湛了,不过你若是第二招能单刀向前,纵刃斜削,如此这般。”
他以自己的剑比刀,在空中划了几个招式,道:“你若使得这一套刀法,非但不会被我的剑气所伤,还能转守为攻,化险为夷。”
如意跟着比划了几下,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