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安怕如意尴尬,半是羞涩半是高兴道:
“你别胡说。,暁·税?C/M^S′ !首^发¢”
“要是没有本道人好言提醒,只怕你们早就葬身于突然射出的乱箭之下。”
薛道人不敢招惹如意,遂躲到叶子安身后,戳了戳他道:
“你们新来此处,可有带酒或水囊,实不相瞒,我快被渴死了,都忍不住要喝自己的溲水了!”
如意先时虽听陆铭讲过薛道人的“壮举”,然而毕竟未曾当真,此番听薛道人亲道如此,她忍不住想要作呕,啧啧道:
“那什么道人!你不是也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么?怎么不自己将那石门打开?”
“我虽说名字叫薛道人,然而对五行八卦只是懂个皮毛,哪里比得上这位妹子,连九宫八卦阵这么复杂的阵法都了然于胸。”
薛道人对阿双竖了个大拇指,又直勾勾盯着叶子安腰间水囊,“这位小郎君气宇轩昂,一看就是出身于武林正道,名门正派,想必……”
“没水!”
叶子安只将水囊朝下打开,道:“这位薛兄,想说什么,大可以直接点。¨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什么直不直接,我这不是真心夸你么?”
薛道人被戳穿心事,连忙冲进打开的门内,“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快些找到出口,我可快要撑不住了!”
如意、叶子安、林双一并跟着薛道人走进去,石室一侧连着一间不大的厢房,屋子虽小,桌椅、案几皆古朴有质,一应陈列布置,皆犹如是女儿家闺房,
案几一旁还挂着副簪花仕女像,画像上写着“碧君”两个小字。
“碧君?这是画上女子的名字?”
如意蹙眉,暗自在心下揣测画中人的身份,薛道人却道:
“你们不知道么?龙泽山庄庄主温时雨,可是个出了名了情种。据闻他妻子在时之时,与他鹣鲽情深,故而他妻子去世十余年,温庄主甘愿关闭山庄,独自鳏居于此。”
虽然众人对此皆无兴趣,薛道人却兴致盎然,继续道:
“你们可知晓,前段时间清虚阁姜家被灭门之事?江湖上都说,姜家之所以被灭门,就是因为温时雨不愿意续弦姜家女儿,这才牺牲姜家满门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忠贞之名啊!”
如意只怕姜家的事勾起林双的伤心事,转身对薛道人道:“臭道士,我看你啊,状态好的很,哪儿是一副快要渴死的模样?”
“我这不是怕你好奇么!”
薛道人拂了拂袖子,这才想起找出路才是当前要务,率先带着众人继续向前走。/零~点!看¨书^ *芜,错\内′容?如意却注意到阿双一直盯着那副簪花仕女图,似乎深有感触。
如意眼见薛道人逐渐走远,连声道:“阿双?”
阿双终于回过头,支支吾吾道:“啊,这位夫人没有我家大小姐漂亮。”
阿双说完,将视线从仕女图上移开,快步穿过厢房,她举止有些反常,如意却并未多想。
众人从厢房出来,这才发觉置身于一座山洞,山洞底部是一潭湖水,其上架着一座木桥,对岸的石阶旁放着几盏长明灯,应该就是龙泽山庄最后的入口。
“水!”
薛道人两眼放光跑到湖畔,他已经渴了多日,只想能喝些水来续命。叶子安连忙将他拦住,他点燃火折子,用剑柄在湖中搅了搅,薛道人这才看清,湖中哪里有水,这分明是由水银填满的“湖”。
薛道人大失所望,不免瘫在地上大骂起来:“我看这龙泽山庄的主人,心一定是被狗吃了!一会儿流沙,一会儿什么密道阵法,现在又来了个水银湖,这是变着法子让人死啊。”
他忽而从地上爬起来,盯着那木桥道:“从外面看来,这水银湖与普通的湖水无异,那么这木桥,不知是不是真的桥……”
山洞之中光线阴森,如意也看得不甚清楚,她正想问叶子安和阿双该怎么做,陆铭却领着一帮人冲了进来。
陆铭望着对岸的长明灯,激动道两眼放光:“奶奶的,还真让你们将这门打开了!龙泽山庄!过去就是龙泽山庄!”
叶子安想要制止,却是来不及。陆铭和两个手下已经冲到木桥之上,然而他们跑到刚刚到木桥中央,只听咔嚓一声,木桥应声而断。陆铭和同伴落入水银湖中,登时便痛苦地大叫起来。
陆铭剩余的同伙面面厮觑,然而还没来得及后怕,身后的门也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