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
沈瑜微微蹙了眉不赞同道,“你不喜欢姑娘难道还喜欢男子不成?”
“当然不是!”少年大惊失色的摇头,片刻又瓮声瓮气的说着,“阿越不想要别的姑娘,只想守着郡主府陪着阿姐,日后当个好将军。′墈¨书!君· .最_芯^蟑/劫\埂!新′筷^”
那倒也不必,她还没有孤家寡人到需要耽误孩子的前程和姻缘。
但这种事情强逼不得,说不好他下一刻遇到心仪的姑娘就会后悔同自己说的这番话了。
当下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敷衍着推推他的胳膊,“好了好了,快回去吧。”
*
看着李时越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沈瑜转过头,却冷不防撞上了一道极冷的目光。
苏言清不知何时朝着她望了过来,只是那目光实在漆冷得吓人,带着难言的失望愤怒,还隐隐透着点儿毁灭欲。
这……
沈瑜心下一惊,忍不住往自己身后看了看,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这是看见以前的仇人了?
好在等她再回过头时,那人已经收回了目光,刚刚那个不为人知的小插曲也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微?趣′暁?说.罔· ·庚_辛.罪·筷¢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当下端直了身子专注起眼前的诗会。
然后就发现。
这诗会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无聊。
先是世家子弟现场题诗,然后是才子佳人你来我往琴箫合奏。
题诗环节沈瑜撑着下巴兴致缺缺,等到琴箫合奏时她才提起来一点精神。
她以袖掩鼻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心下也有几分倦怠,以为这只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诗会。
没想到后头竟看到了些不一样的。
其实打从她落座以来,就一直没搞清楚中间用木篱围起来的大台子是干什么用的,也不好意思像没见过世面似的拉着人问。
直到一个蒙着黑布吊在空中的铁笼子被缓缓放了进去。
然后她看到了打开的铁笼子里缓缓步出两只体型硕大,爪牙锋利的虎将军。
沈瑜∶“……??”
等等,玩儿这么大?这不是一次普通的诗会吗?
不是才子佳人吟诗作对,谈谈闲心嘛!怎么会有这种危险玩意儿?
估计在座的也有和她一样想法的,就听周围很快响起几道带着惊讶的抽气。/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不过兴奋的也不在少数,她就听到身边一个贵女打扮的小姑娘兴奋道,“好大的虎将军!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得这么近围观兽斗呢!”
沈瑜嘴角抽搐了一下∶还真是天真无畏啊。
许是见一个小姑娘都如此胆量,其他人更是不好意思再显露出什么惧怕的情绪,是以除了最初那几道低低的抽气声之后,再没听到其他的声音。
沈瑜蹙眉望向斗兽台,心中隐隐有点不安∶她当然不是害怕虎将军,要是搁在观世镜外,她单手吊打两头都不是问题。
可这是凡间,眼下她赤手空拳一点灵力也没有,若是有什么意外的情况……
不过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或许是她多想了……
呸!沈瑜咬着后槽牙,悲愤的发现自己是有一点乌鸦嘴的天赋在身上的。
变故陡然发生,那看似牢固的木篱不知为何竟让缠斗中的虎将军撞开了一道裂隙。
下一秒,诡异的寂静中爆发出一阵阵混乱尖叫。
离得最近的是坐在首位的苏言清,和抱剑立在不远处的李时越。
人群乱作一团,她好似看到了血的颜色逐渐蔓延开。
两只虎将军,一头冲向了苏言清,一头则扑向了李时越。
楼归荑尖叫一声,小脸煞白的抱住身边的苏言清
然而还不待沈瑜细想胳膊处就猛然传来一股剧痛,她怒骂了一句,险些当场落下眼泪来。
果然就看到另一边的李时越正被那凶残嗜血的虎将军死死咬住了胳膊,而少年本应锋利坚韧的长剑,不知为何竟断作两半。
他用另一条胳膊紧紧勒住虎将军的脖子,却因为力量实在悬殊而显得艰难万分,那张明显失血的俊脸瞧起来十分苍白难看。
因为和李时越痛感相通,沈瑜此刻疼得整个人都在打摆子。
但她没有办法不向陷入绝境的跑过去。
伸手夺过身边一个护院手中的剑,提着裙子不顾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