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就提前开口,“别误会,池子太红,我以为你要寻短见。”
边说边有点欲哭无泪,和他打着商量,“所以说下一次,咱们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和血腥?有什么事儿别闷在心里,说出来了总能解决的。”
劝着劝着越发后悔起来∶最好的防御是进攻。
方才她就不该把自己变成什么匕首来避嫌,还不如直接变成个棒槌把他一把子敲晕。
起jsg码她的处境不会像眼下这般……丢人。
沈瑜甚至没脸去看身后人的表情,只觉得多待一秒都是折磨。
是噩梦吧,一定是噩梦吧?
她现在回去睡上一觉,兴许会发现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刚要提步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就被身后之人叫住——“观荷师姐。”
“怎么了!”少女忍无可忍,猛地转过头。
祈年被她那愤怒明亮的目光瞪得愣了一下,而后斟酌着举起手中的一根白玉骨簪,“你的簪子,方才蹭掉了。”
少女绷着一张随时要垮掉的清丽小脸,从他手中飞快接过那根沾着水的白玉骨簪,插回到自己鸦黑湿漉的髻发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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