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语调旖旎温柔,“多喝一些,等下师姐就不会那么难受。~天^禧·小\说`惘* _首!发¢”
她不知自己被喂进了多少蛇血,只觉得脑子里愈发昏沉,身上也燥热无力起来。
染血的指尖终于被对方从她口中拖出,她却仿似有点儿不适应似的,下意识就要张着唇追逐。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夸赞她,“师姐真可爱,还会自己追着吮。不过不要手指了,换个别的给师姐……”
很快,她感到一个柔软滑腻的冰凉物什抵进口中,和她的舌尖湿漉勾缠起来。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对方才依依不舍的从她甜腻的唇齿间退出来,伸着猩红的舌去舔她玉雪般的下巴上凝固的血渍。
沈瑜觉得身上愈发燥热起来,她越来越难受,一时间竟忍不住啜泣了两声。
谢翕本在咬噬她后颈,听到怀里人轻声啜泣便动作停滞了一下。
眼神幽幽的望住她,“师姐哭什么,该哭的不是我么?明明知道你全无真心,还是上赶着当你裙裾底下最轻贱的狗……”
说着,又恶意的在那细白脖颈留下一个深红齿痕。·搜*嗖·小/说?王′ ·勉¢沸-悦/渎!
漆黑蛇尾蠕动着,愉悦的叹息,“所以师姐,该哭的不应当是我么?”
……
少女红肿着一双杏眼,麻木失神的望着帐顶。
贴在身上的衣裙尽数湿透了,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她恍惚觉得自己死过了一遭。
不由得用力咬紧唇瓣,想要隐忍住那即将涌到喉咙口的变调啜泣声。
不知过了多久,散乱铺开的裙裾终于被人收拢。
清冷貌美的少年抬起头来,他神态靡艳。
此刻鼻尖、唇上,脸颊边jsg都沾染了难以言说的晶亮透明水痕。
他伸出一点猩红舌尖舔了舔,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师姐,我帮了你,你要不要帮帮我?”
沈瑜方才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如若不然,真想一枕头把他给闷死。
他怎么这么恶心……什么都舔。
忍耐的咬住唇瓣别过脸去,带着哭腔的沙哑一声,“滚开,别碰我……”
许是怕她生气,对方真的没再碰她。_x,s+h!a¨n+j~u-e^./c¢o/m!
只伸手帮她拢了拢遍布红痕的锁骨下,那被揉皱了的、沾了他许多口水的月白小衣。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细小声响,沈瑜听见了,却不想回头。
更不想深究他在做些什么。
过了许久……
她怔怔咬住唇瓣,睫羽无声颤抖了一下。
感觉到枕侧陷下去一块儿,那人似乎要来抱她。
沈瑜闭了闭眼,终于忍不住开口,“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别吵着我睡觉。”
…………
那人沉默一下,倒也没有纠缠。
离开前,低头在她耳垂上亲了一下,“师姐厌我,我却爱慕师姐,我们也算天生一对。”
她仍旧偏了头闭着眼,只当没听见。
终于,耳畔听到那一声轻轻“吱呀”的关门声。
榻上少女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方才那荒唐混乱的一遭实在折磨得她累极了,当下精神一松缓缓沉入了梦乡。
而她自然也不会知道,从她房中深夜离开的谢翕,竟然撞到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洗了凉水澡之后守在她房前发呆的祈年。
门被关上,隔绝了里面睡颜疲倦的少女。
谢翕站在月色倾洒的石阶上,和不远处的祈年四目相对。
两人俱是一僵,危险的气息逐渐蔓延。
尤其是祈年。
他似乎不太明白,脑子艰难运转了一下,才能接收到对方是从沈瑜房中走出来的这个信息。
一张脸迅速变白,眼眶红得不像话,语气却带着一击即碎的茫然,“你为什么……会在师姐的房间里?”
石阶上的白衣少年步下来,月色下,一张昳丽脸孔都是靡艳餍足之色,“祈年师弟觉得呢?我当然是……”
温和的语调顿了顿,唇角勾出一点笑,“当然是,来服侍师姐的。”
谢翕唇边沾着一点没凝干的晶亮,“祈年师弟在这里站了很久么?就在刚刚,我才用这张唇服侍了师姐。”
他故作疑惑的,“怎么,你没听到她哭么?”
祈年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