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出神间,姜小圆突然觉得身上一暖,她一愣,随即回头看去,只见聂悦撑着一把伞站在她的身后,正温柔的看着她。.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
“雅晴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下雨了也不知避一避,手臂上还有伤呢,瞧这身上都湿了。”
姜小圆心中一暖,随后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朝着聂悦笑了。
“想事情一时间有些出神了,聂姐姐怎么在这里?”
说罢,她看了眼聂悦的肩膀位置,嗔怪道:“聂姐姐知道教训我,你自己身上的伤比我还重呢,怎么不进房休息?”
姜小圆和聂悦身上的伤在昨夜都已经处理过了,她的手臂只是一时闪躲不甚被滕蔓抽中,虽然看着鲜血淋漓的,但只是皮肉伤。
聂悦的伤势比她重多了,她昨夜在府中救人的时候不甚被无定枝的滕蔓刺入了肩膀,清理伤口的时候还拔出了许多倒刺,是真正的伤筋动骨。
聂悦笑了,她拉过姜小圆,道:“那我们两个伤患就一起进屋去休息吧。”
姜小圆没有拒接聂悦的好意,随着她一起进屋坐下。+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姜小圆在廊下吹风吹了许久,手心都是冰凉的,于是聂悦倒了盏热茶递给姜小圆让她捧着,却见她依然情绪不高的样子,想了想,安慰道:“雅晴,我知道赵府的事对你来说或许影响有些大,但不要想太多了。”
“世间之事就是如此,有起有落,有离有合,无论是谁,只要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应有的代价,即便赵先生是为了夫人走错了路,可错了终归是错了。”
“赵夫人的性子虽然看着柔软,内里却是个很坚强很勇敢的女子,她做了最正确的选择,虽然如今赵府落得这般田地看上去让人惋惜,可有赵夫人这样的主母在,我相信日后必有重振的那一天,相比之下,我倒是比较担心你。”
姜小圆一愣:“我?”
“嗯。”聂悦点了点头。
“雅晴,你如今还年轻,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我看你未来也许也是会走上道途之人,这样的事,也许你今后还会遇到许多,我只想劝你一句,凡事不要执念太深,不要钻牛角尖,否则日后难免会生心魔。!比¢奇,中¢蚊?王′ `更~芯·最`全.”
姜小圆明白了聂悦的意思,随即笑了。
没想到聂悦已经为她打算的那么长远。
是,也许在聂悦的眼中,她的眼界确实是局限了些。到底她之前只是个普通人,在她原来的世界,一个人的寿命能有一百岁就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十分长寿了。
而修仙世界不同,他们动辄几百上千岁,更有甚者,像谢行渊那样的更是活了一万年,凡人这短短的几十年的寿命,对他们来说,也许闭个关就过去了。
凡人这不过百年的短短的一生,悲欢离合,人生起落,不过是历史长河中一粒再渺小不过的沙子,若是这样去想,眼前的这些苦难的经历,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不过姜小圆始终认为,不论是凡人还是修士,人生就只有一次。
无论生命的界限长也好,短也好,每一条生命之所以那样独特,便是由他们这一生所经历的种种所决定的,那些记忆,那些情绪,皆是最真实的存在,构成了他们的人生。
所以她尊重每一条生命,也很容易会为身边的人所经历的事情而感到悲伤或者喜悦。
不过这些她都没有说,她知道聂悦会对她说这些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她也很领情。
见姜小圆的情绪总算好了些,聂悦也放心了些,然后她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
“说起来,雅晴,你和谢公子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两个之间好像有点怪怪的。”
“从昨天晚上开始,谢公子有好几次都想要和你说话,可你要么避开,要么直接无视,是吵架了吗?”
提到谢行渊,姜小圆的脸色瞬间淡了下来,她现在并不是很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没什么。”姜小圆并不是很想提,语气也淡淡的:“我跟谢公子本来就不是很熟。聂姐姐以后也不要再将把我和他放在一起说。”
聂悦一愣,随即有些失笑,这明显是赌气的话,还说两人没有闹别捏。
于是,知心大姐姐聂悦上线了。
“怎么了?谢公子哪里惹我们雅晴生气了?说给我听听。若真是谢公子的错,我让师兄去说说他。”
姜小圆此时心里对谢行渊其实说不上生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