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圆盯着珞鸢某个部位看了许久,然后微微一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把人放了进来。~e~z?k/s,w·.?n~e^t*
聂悦站在姜小圆的身后,戒备的看着珞鸢。
“鬼主,你与小圆还没有成亲,深夜到此,于理不合吧。”
珞鸢自然的在姜小圆的对面坐了下来,屁股碰到凳子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如常。
一开始珞鸢并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睛打量着姜小圆,半晌,实在看不出来什么,才微微一笑道:
“非也,我与王妃好事将近,虽然还未成亲,但也应该适时的亲近亲近,培养感情不是吗?”
珞鸢当然并不仅仅是来看姜小圆的。
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他虽然震怒,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考虑过别的可能性,顾余对他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突然做出那么荒唐的事。
再加上顾余被带走以后一直在喊冤,他少不得要考虑一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生事,可是他仔细查看过,顾余身上并没有被人上身过的痕迹。
他怀疑过姜小圆,所以特地来看看,但姜小圆还是昨天那副样子,身上一丝灵力波动也没有,再加上她的神情丝毫没有任何心虚的样子,于是他就排除了这个可能。+x\d·w¨x.t^x,t¨.`c?o-m,
既然不是她,那他自然是要趁机一亲芳泽了。
瞧瞧放在桌上那只白皙纤柔的玉手,他只是看看便觉得有些心痒难耐了。
“本王的王妃在此住的可还舒心?”说着,珞鸢的咸猪手就要落到姜小圆的手背上。
其实珞鸢的样子长的还不错,属于风流潇洒那一挂的,但可惜姜小圆看不到,她只能看到一只绿毛龟在对着自己发骚。
姜小圆磨了磨牙,看来是教训还不够。
姜小圆面上不动声色,也不躲,任由珞鸢的手放到自己的手上。
珞鸢原是试探着有此一举,此时见姜小圆并不反抗,心中大喜,女人偶尔作一作是可爱,作过头了就会让人生厌了,这女人果然很是识趣儿。
然而他的手才刚碰到姜小圆的小指甲盖,突然觉得整只手奇痒无比。
那痒意直钻心底,让他无法忍耐,珞鸢忍不住,伸手去挠,然而越挠越痒,被鬼气覆盖的阴冷的手掌很快便被挠出了鲜血。?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并且这种痒意很快蔓延到了全身。
眼看就要在美人面前出丑,珞鸢及时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我突然想起我些事情要做,改日再来陪王妃。”
然后便落荒而逃。
聂悦看着珞鸢那犹如跳蚤上身般奇怪的逃跑的背影,忍俊不禁。
“你又对他做了什么?”
姜小圆面无表情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粉末。
“姜小圆牌痒痒粉,粘上以后全身奇痒无比,水洗不掉,除非双手溃烂,否则停不下来,专为咸猪手制作。”
聂悦忍不住摇头失笑,有时候她真的觉得小圆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她怎么就会有什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
又过了一天,姜小圆正发呆,却被一只嗡嗡直叫的苍蝇打断了。
“王妃?”、“王妃?”、“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看戏,是这出戏不好看吗?”
姜小圆回神看去,只见珞鸢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
姜小圆蹙了蹙眉,觉得有些烦。
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这个珞鸢是不是属小强的,昨天才被她下了痒痒粉,今天居然又顽强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说是要请她看什么戏曲。
还敢问她这出戏好不好看,
一群绿皮龟在上面跳来跳去的演哑剧还时不时的发出像蛇一样的嘶嘶声,好不好看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唉,她有点想谢行渊了,谢行渊到底在干嘛,已经两天他怎么还没找来。
珞鸢还在她耳边不断的嗡嗡嗡,姜小圆托着腮,突然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一开始就杀了他。
怎么办,要不然现在直接干掉他去找谢行渊算了。
就在姜小圆心里认真的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的时候,突然,整个鬼殿猛的震了一下。
紧接着,一道蛛网般的裂纹在她们面前的白玉墙壁上蔓延开来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然后,“轰”的一声,那面足有两寸厚的白玉墙壁碎成了无数片,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