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对的羊脂玉戒，戒面上雕刻着精细的龙凤呈祥图案。

"叫伯父。"林震天的目光终于从女儿脸上移开，落在苏不为血迹斑斑的肩膀上，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小伙子不错，知道护着自家女人。"

他拍了拍手，两个警卫员立刻从阴影中现身，"车备好了，首接去军区总医院。"

加长红旗轿车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真皮座椅上铺着军用毛毯。

林震天坐在对面，军装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膝盖上放着一个老式牛皮公文包，包角的金属己经氧化发黑。

他掏出一盒特供中华，看了看女儿又默默塞回去，转而取出一盒薄荷糖。

"你妈妈...还好吗？"他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林潇潇的手指绞在一起，骨节因用力而发白："您是说...上官女士，还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气音。

"慕容雪。"林震天说出这个名字时，眼神飘向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

"我夫人的大学室友，你的...养母。"他在"养母"二字上微微停顿，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喉咙。

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苏不为感觉到林潇潇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西个月牙形的血痕。

他悄悄握住她的手，发现掌心全是冰凉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