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开。

林潇潇站在门口，白大褂下露出睡裙的蕾丝边："范志。"她的声音冷得像手术刀，"你话太多了。"

叶蓁蓁从她身后探出头，真丝睡袍滑落半边肩膀："哇！你们在开单身派对都不叫我！"她的目光扫过空酒瓶，"茅台呢？说好的茅台呢？"

范志瞬间酒醒了大半："两...两位嫂子..."他的腿撞到茶几，扑克牌撒了一地，"我...我去找萧北辰查岗！"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

苏不为僵在原地，酒精让他的思维变得迟缓。

林潇潇走到窗前，"唰"地拉上窗帘；叶蓁蓁则反锁房门，顺手调暗了灯光。

"传统什么的..."林潇潇解开白大褂纽扣，里面的睡裙领口绣着"主刀医师"字样，"见鬼去吧。"

叶蓁蓁跳上大床，真丝睡袍下摆滑到大腿："就是！"她晃着脚丫，脚踝上的钻石脚链闪闪发光，"反正明天都要一起结婚了~"

苏不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床头灯的光线将两个女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成令人心跳加速的形状。

茉莉香与黑鸦片香水味在空气中交织，像是某种致命的化学试剂。

"我有个提议..."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不如...玩个游戏？"

林潇潇挑眉，从睡裙口袋掏出把手术剪："赌什么？"

叶蓁蓁兴奋地跪坐起来："输的人脱一件！"她的睡袍领口随着动作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

苏不为摸出那副撒落的扑克牌："比大小。"他故意洗得很慢，让纸牌发出诱人的沙沙声，"不过规则要改改..."

林潇潇突然按住他的手："等等。"她的指尖沾着酒精棉片的气息，"先消毒。"

她认真擦拭每张牌面，动作专业得像在准备手术器械。

叶蓁蓁翻了个白眼，从床头柜拿出瓶香水往牌上喷："这样更快！"她的钻石手链在苏不为眼前晃啊晃，"来来来！发牌！"

第一轮，苏不为故意输了。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锁骨上的唇印。叶蓁蓁欢呼一声，而林潇潇的耳垂微微发红。

第二轮，林潇潇输了。

她淡定地摘下听诊器，颈侧的动脉在灯光下清晰可见。苏不为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第三轮，叶蓁蓁看着手里的牌突然尖叫："不算不算！"她把牌藏到背后，"这把重来！"

林潇潇的手术剪"嗖"地钉在床头："愿赌服输。"

叶蓁蓁撅着嘴解下钻石项链："小气！"她的锁骨在暖光下像精致的瓷器，"继续！"

窗外的贵阳渐渐安静下来，只偶尔传来首升机掠过的轰鸣。

套房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扑克牌散落满地，威士忌的酒液在杯壁凝结成琥珀色的泪滴。

当苏不为的手机闹钟在凌晨五点响起时，他发现自己在沙发上醒来，怀里抱着个空酒瓶。

床上，林潇潇和叶蓁蓁相拥而眠——一个的腿压着另一个的腰，一个的手抓着另一个的头发，像两只打架打累了的小猫。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她们的无名指上跳跃，两枚婚戒静静闪耀，一枚朴素银圈，一枚奢华钻戒，却奇妙地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