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让你下界历练红尘，没让你用这36D的皮囊去勾引凡人少年。"

她指尖一挑，玄女道袍的领口自动收紧了三寸。

玄女的金线全部打成了死结，向来舌灿莲花的仙子难得结巴起来："娘、娘娘明鉴！弟子只是...那个...用金线帮他疏导龙气..."

"还有你，华尔街的小野猫。"

西王母突然转向缩在角落的秦依依，吓得学姐的34F都肉眼可见地抖了三抖，"量子金融那套把戏，玩到本座养的龙族头上了？嗯？"

秦依依的最新款iPhone"啪嗒"掉在瑶草丛中，屏幕摔出蛛网般的裂纹。

苏不为突然发现学姐的瞳孔变成了猫科动物般的竖瞳——但转瞬就恢复如常，快得像是幻觉。

最凌厉的目光终于落到苏不为身上。

西王母的指尖在距离他眉心三寸处停住，他闻到她广袖中传来的三千年蟠桃的甜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像是刚与什么猛兽搏斗过。

"苏家老西。"西王母眼角的泪痣闪过一道寒光，像是北斗七星中最亮的那颗。

"你祖上苏耽以橘井泉香活人无数，到你这一代就学会泡本座的龙女了？"

苏不为想开口辩解，却发现喉咙里像被塞满了瑶草的根须。

他绝望地看着西王母的指尖泛起金光，慢慢戳进自己胸口——

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只有种灵魂被抽丝剥茧的诡异感觉。

青金色的逆鳞被生生拽出体外，连带无数血管般的金色光线，这些光线在空气中扭动着，发出琴弦断裂般的悲鸣。

"不要！"叶青的惨叫像碎玻璃刮过所有人的耳膜。

苏不为看见自己的龙族特征正化作萤火虫般的光点飘散。

而叶青颤抖的手中多了片还在跳动的心脏形状龙鳞，每一下脉动都带出金色的龙血。

西王母捻着指尖沾染的血珠，那滴血突然扭曲变形。

化作一只迷你凤凰振翅飞走："苏不为，本座保留你祖传的《苏氏十绝针》和医学院学籍。"

她转头看向面如死灰的老龙王，"带着你闺女滚回东海，再敢踏足人间..."

停在她翡翠发簪上的凤凰突然睁开第三只眼，冷冷盯着在场的龙族，"本座就重启锁龙井，把你们全族炖成海鲜羹。"

叶青还想说什么，西王母突然从袖中弹出一粒蟠桃核。

桃核击中她眉心时发出钟磬般的清响，少女立刻化作一条三尺长的青龙，被老龙王用颤抖的双手捧住，含泪收入袖中的须弥空间。

"至于你..."西王母最后看向瘫在地上的苏不为，他正趴在自己吐出的青金色鳞片中干呕——

那些鳞片一接触空气就氧化成灰白色的碎片，"好好当你的凡人医生，别整天想着..."

瑶草开始凋零时，苏不为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西王母的湘裙下摆："为什么...帮我？"

他每说一个字都在吐血，但眼神倔强得像头幼龙。

西王母弯腰的瞬间，苏不为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看见一道狰狞的旧伤——

像是被某种巨型龙爪撕过的痕迹，伤口边缘还泛着诡异的金光。"因为莫天机真正要猎的..."

她在苏不为耳边轻语，呼出的气息带着冰雪的味道，"是本座养在东海深渊的那条烛龙，你不过是钓饵罢了。"

最后一片花瓣落下时，VIP病房恢复原状。

只有苏不为手中攥着的三颗龙泪珍珠，和电脑屏幕上突然从跌停板首线拉升、所有封单神秘消失的天龙集团分时图，证明刚才的超自然现象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