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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苏不为的白大褂变成了深紫色的判官服，胸前别着枚青铜印章，正是通宝铜钱上的图案。

"袁天罡，"苏不为的声音在空间中引发奇特的共振，每个音节都让周围的契约文字重新排列。

"你追查千年，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莫天机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手中的青铜罗盘"咔嚓"一声裂成两半："不可能！东岳大帝的轮回账簿怎么会...明明己经..."

"因为从一开始，"苏不为翻开账本，无数金色的真名如萤火虫般飞舞而出，在空间中组成一幅巨大的三界图谱。

"我就是账簿的守门人，而你们——"他的目光扫过莫天机和那些文字构成的黑衣人，"都只是账簿上待核销的坏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