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料，嗓音低哑，“不信你摸摸？”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腕，作势要往自己身上带。

温禾指尖一颤，猛地缩回手，羞恼地挣了一下：“沈清淮！”

他低笑出声，不仅没松手，反而低头在她后颈轻轻咬了一下，嗓音含糊：“嗯，我在。”

温禾浑身一僵，声音都大了几分：“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沈清淮埋在她颈间，闷闷地“嗯”了一声，理首气壮：“是又怎样？”

温禾被他这无赖的态度噎住，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他见她沉默，得寸进尺地蹭了蹭她的发丝，语气委屈：“真的冷，你都不心疼我。”

温禾：“……”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翻身面对他，手指抵在他胸口，瞪着他：“沈清淮，你——”

话未说完，她忽然顿住。

月光映在他深邃的眉眼上，他眼底含着笑，却又带着几分她从未见过的柔软和纵容。

她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沈清淮垂眸看着她，喉结微动，嗓音低哑：“我怎么了？”

温禾抿了抿唇，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无赖。”

他低笑一声，忽然低头，鼻尖抵着她的，呼吸交缠：“嗯，只对你无赖。”

温禾呼吸一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沈清淮看着她微微泛红的眼眶，终于不再逗她，只是轻轻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嗓音温柔：“睡吧。”

她的发丝散在枕头上，有几缕蹭到沈清淮的下巴，痒痒的。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谁都没有在开口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温禾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沈清淮借着月光看她熟睡的脸，轻轻将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温禾似乎有所察觉，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沈清淮无声地笑了，手臂收紧，将她搂得更紧。

她就在他怀里，真实而温暖。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因为一个人的存在而感到如此满足。

“晚安，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