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放飞自我了!你看看!”祁珒野一下就来劲了,他又扯开领口展示伤痕,愤愤道:“巴掌!锁喉!就差捅我一刀了!简首就是人类返祖现场示范!”
沈清淮对他投去同情的目光。
祁珒野锐评道:“我就没见过酒品那么差的人!!”
他转身又瘫回沙发,长腿一伸:“你看看你老婆,一起喝的酒,怎么她就不哭,不闹,不打人?”
沈清淮闻言轻笑,唇角上扬:“谁告诉你她酒品好的?”
“怎么?”祁珒野顿时来了精神,支起上半身:“你老婆打你了?”
他眉毛高高挑起,幸灾乐祸道:“不会吧?看着人温温柔柔的……”
“差不多。”
沈清淮装作无意地扯了下本就敞开的领口,露出锁骨处一个明显的牙印,“不过我老婆没动手。”
他抬眸,意有所指地补充:“动的嘴。”
祁珒野:“……”
他盯着那个暧昧的痕迹看了两秒,突然嗤笑出声:“沈清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沈清淮挑眉:“嗯?”
“跟发情了一样。”祁珒野嫌弃地撇嘴,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你还挺恶趣味的。”
沈清淮低笑一声,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眸光微闪:“有意见?”
祁珒野被这赤裸裸的炫耀噎得说不出话。
他眯起眼睛,突然抛出一连串问题:“不是,你俩不是没什么感情来的?怎么现在搞的跟热恋期似的?干什么,你春心荡漾了?”
沈清淮修长的手指在文件上轻轻敲击,头也不抬:“我现在真的很忙。”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你要真闲得没事,过来帮我看报表。”
被祁珒野这么一闹,己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他怕手里的工作六点前忙不完,赶不及准时去接温禾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