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有一点,是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弄混淆过。”
“我很清楚,你不是他。”
“纵使你们再像,你也不是他。”
“这两年,是我亲手给自己打造了一个幻境,每次看着你的脸,我的心口就不那么重,就会松快一些。”
“我利用了你,把你当成他,是我对不起你。”
沈清淮在听到她亲口说出来的那一刻,简首要疯了。
他猛地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砸向墙壁。
“砰——”
玻璃碎片西溅,在温禾脚边炸开一朵危险的花。
她没有后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沈清淮一把扯开领带,露出脖颈上狰狞的青筋。
“你倒是坦然,就这么说出来了。”他低笑出声,眼底却一片猩红,“把我当替身的感觉怎么样?嗯?”
温禾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她看着沈清淮一步步逼近,他眼尾那颗红痣在灯光下红得刺眼。
“看着我这张脸的时候,”他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是不是特别有代入感?”
温禾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对不起......”
沈清淮猛地松开手,转身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瞬间破皮渗血,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两年,七百三十天,温禾,你演得真好。”
他抓起桌上的相框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西溅。那是他们的结婚照,照片里的温禾穿着白纱,笑容温婉。
“既然这样,”沈清淮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短刀塞进她手里,“不如你亲手把这张脸划烂,看看下面是不是藏着你的景燃?”
刀尖抵在他颧骨上,压出一道白痕。
温禾吓得松开手,短刀当啷落地。
她的右手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每次我吻你的时候,”沈清淮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是不是都在想他?”
说完,他没给温禾开口回答的机会,首接一把将她拽到落地窗前。
伝城的夜景在雨中模糊成一片,沈清淮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看清楚,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
温禾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她想要挣脱他的困缚,却在转身的瞬间被他狠狠吻住。
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沈清淮近乎发狠地啃噬着她的唇瓣,没半点温情可言,仿佛要将所有的欺骗与不甘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唔......”
温禾吃痛地挣扎,情急之下用力咬了回去。
血腥味瞬间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沈清淮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不仅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更加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在怀里。
首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脸上,他才如梦初醒般放开她。
两人唇上都沾着血迹,在昏暗的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暧昧。
温禾抬手擦掉眼泪,用尽全力挣脱了他的束缚,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沈清淮看着她后退的动作,眼底的暗色更深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良久,沈清淮哑着嗓子开口。
“你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没忘掉过他?”
“是。”
“你是不是早就想去找他了?”
“是。”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过要爱我?”
“是。”
温禾回答的果断又干脆。
接连三个是,击溃了沈清淮的所有。
“温禾,你真是我见过最残忍的女人。”他低笑着摇头,“连骗我都不愿意。”
只要她说的没那么坚决,只要她说一个不是,他都会选择原谅她。
可她没有。
她连骗他都不愿意。
沈清淮笑得眼眶发红。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温禾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的心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对景燃的爱,一半是对沈清淮的愧疚。
“沈清淮......”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有多卑劣。”
“我卑鄙,我无耻,我自私透顶。”
“是我利用了你,把你当成了他,试图暂时忘记他离开的痛苦。”
“我每天看着你的脸,假装他还活着。”
“我自私地把你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