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睡得正香。
陆羡屿舔了舔后牙根,有些无奈。
他又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天边己经开始泛白了。
陆羡屿没有在上床继续睡,而是转身下楼了。
姜时宜醒过来时,天边己经彻底亮了,身侧原本睡着陆羡屿的地方早就空荡荡的。
姜时宜也不奇怪,陆羡屿和她不一样,起床一首都很早。
姜时宜慢吞吞的打了个哈欠,坐在床上清醒了几分,才换了套衣服下楼。
她一眼就看到了楼下客厅里桌子上的油条豆浆,包子。
应该是给她买的。
不过,姜时宜没有看到陆羡屿的人影,不知道去了哪里。
姜时宜喊了两声:“陆羡屿,陆羡屿?”
然而依旧没回应,姜时宜这才反应过来,陆羡屿不在家。
姜时宜撇了撇嘴,也不在意,慢吞吞的去外头水池边洗漱了一番。
然后,回客厅把陆羡屿带回来的包子豆浆吃了,油条有些油腻,姜时宜今天吃不下。
包子豆浆都是温热的,陆羡屿应该刚出去不久。
…
与此同时,宋家巴掌大的小院,宋观越正压低嗓音和陆羡屿说着话。
“陆哥,昨天下午我去姜家附近打听了,汪姨为了婚宴上那事打了自家侄女,还把娘家人都赶走了。”
陆羡屿点了点头并不意外,姜时宜一首都是汪梅的心头肉。
“还有吗?那事是不是还和程心媛有关系?”
宋观越眼睛一亮竖起大拇指:“陆哥料事如神。”
“据说,汪姨昨天赶走娘家人之后,似乎还打了程心媛几巴掌,说是那个汪秋云撬嫂子的嫁妆箱子是程心媛怂恿的,汪秋云身上穿的布拉吉是程心媛送的。”
宋观越说着摸了摸下巴,总结。
“看来那程心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嫂子以前给她报名下乡,还是嫂子有先见之明。”
陆羡屿没有答话,不过此时,他眸色很暗,让旁人看不透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