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族这棵大树上无足轻重的枝丫,家族只会把最精华的养料投给最有希望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根主干。
剩下的这些人,没有任何施展抱负的机会,只能混吃等死。
飙车、派对、异性、违禁品,对低种姓平民施加毫无理由的暴力,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如今,有这样一个地方,它不像普通的黑拳比赛那样粗俗,而是带着救赎的光环,用女性死囚的生命作为赌注,上演最原始、最血腥的角逐…
尼廷可以肯定,这玩意儿一经推出,绝对会引爆马哈拉施特拉邦的二代圈。
“局长先生,你再想想,如果再加上赌局呢?”
“赌局?”
“是的,赌局。但不是那种粗鄙的赌输赢。我们要玩的,是更高层次的,是人性的游戏。
想象一下,局长先生。
观众们不仅可以赌谁生谁死。
他们可以赌,谁会流下第一滴血;可以赌,战斗会在几分钟内结束;甚至可以赌,胜利者会用何种方式终结对手的生命…是用场边散落的石块,还是用自己的牙齿?
她们的背景、她们的力量、她们的残忍程度,甚至是她们的美貌,都将成为赌桌上的筹码!
我们甚至可以开放‘所有权’!
让那些二代们‘认领’他们看好的女囚。
这样一来,角斗场上的搏杀,就成了看台上那些二代们之间的角力。
这不再是简单的娱乐,局长先生,这是权力的延伸,是他们意志的体现!
我们贩卖的不是胜负,而是希望、绝望、残忍和怜悯!
这是一场盛大的、以生命和尊严为赌注的狂欢!!”
尼廷的血液都开始升温。
如果说角斗场本身是对那些空虚二代的精准投喂,那么赌局,就是将这场血腥盛宴推向癫狂的催化剂!
在达拉维污浊的空气下,那个深埋于地下的角斗场,将成为马哈拉施特拉邦最隐秘、最令人疯狂的销金窟。
尼廷的想象力己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描绘那副画面。
昏暗的灯光下,粗糙的沙土地被血染成暗红色。
西周是冰冷的混凝土墙壁,墙壁上可能还会悬挂着湿婆神的图腾。
看台上,那些平日里在长辈面前温顺恭谦的少爷小姐们,将彻底撕下伪装。
他们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服装,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或理查德米勒,嘴里却喊出最粗鄙的脏话。
他们不会再矜持地小口啜饮香槟,而是会像疯子一样,将整瓶的威士忌灌进喉咙,用酒精点燃血液里的狂暴。
他们会挥舞着成捆的卢比,为自己押注的“女战士”呐喊,那嘶吼声比贫民窟里最凶狠的野狗还要疯狂。
舞台中央,是那些从死亡线上被暂时拉回的女囚。
她们或许曾经是毒犯、是游击队、甚至是杀害了家暴丈夫的可怜人。
但在这里,她们的过去毫无意义,她们只有一个身份。
战士。
她们衣衫褴褛,眼里却燃烧着求生的野火。
她们握着最简陋的武器,一截磨尖的钢管,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头。
为了多活一天,她们会毫不犹豫地将它捅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少爷小姐们会为每一次利刃入肉而颤抖,会为垂死者喉咙里发出的咯咯悲鸣而疯狂下注,会为胜利者起立举杯。
优雅和教养在这里将成为最可笑的东西。
他们将在这里释放所有在文明社会中被压抑的欲望,露出最原始、最残忍的兽性。
而那个最终活下来的女人,那个在鲜血中证明了自己的胜利者。
将比任何宝莱坞明星都更加耀眼!
“局长先生,怎么样?这个节目,应该足够有趣吧?
你只需要稍微动用一下你手中的职权,将那些注定要死的女人,以各种名义,送到我这里来。
然后,你将得到超乎你想象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