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毕竟事关整个捕衙的颜面,也关乎着捕衙的威严!
卢家蠢在过于着急,哪怕监察司站稳脚跟之后,他们来上这一出,云安然也许会掂量掂量,可监察司刚刚成立,真以为马上就能与捕衙抗衡吗?
事情闹得越大,监察司越会睁一只眼闭只眼,首先云安然的做法就没错,私自扣押捕头,足够问斩!
相反如果云安然没有动手杀人,结果反而不会太妙。
伤人和杀人,很显然杀人更能引来上级关注,也会扩大影响,如果只是伤人,上官不会过多干涉,就容易留下互相推诿问责的空间。
这也是云安然的倚仗所在!
至于能够想得如此深远,在混乱时局中做出判断,与胡承平推心置腹的谈话息息相关,所以那一声胡师可并未白叫。
“卢家老爷是吧?”
云安然走到太师椅前方,这次换作他居高临下的问话。
看着满地尸体,以及刺鼻的血腥味,并没有让这位卢家老爷失了分寸,反而很快平定自己的情绪道:“不知云捕头是否也想将我杀了!”
“杀不杀我可说了不算,此事要由临州捕衙定夺,来人啊,通知府衙协助,让他们带齐枷锁,将卢家一众人等押至捕衙大牢,听候发落!”
一位捕快领命离开,虽心中疑惑不止,但却不敢多言。
请求府衙协助?谁不知文成仁不在,卢景逸说了算,他真会让衙役过来协助吗?没准人家己经点齐了人马过来拼命。
可卢家老爷听闻这话,却颤抖着嘴唇欲言又止,他突然发现,云安然绝不是自己小儿子口中那般不堪。
能让府衙协助,就证明从对方进入卢家之前,便想好了所有对策。
本来他们设局,是为了坑捕衙,现在云安然西两拨千斤,打了一手太极,选择题落在了卢景逸的手中,做与不做,都是错!
除此之外,即便反抗动手,他也没有正当理由,棋差何止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