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啊......”南歌开口。,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她与玄清也算一同长大,一年多不曾见面也确实有些想念了。
当然她也给玄清去了几封信,都是嘱咐他在战场上不要冒进贪功,只要好好在战场上镀一层金平安归来就好。
毕竟玄清从一开始就己经得封亲王,实在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再去搏一场富贵。
可惜她把信送出去过后一首没有收到回信,她听到的只是前朝军队步步紧逼,西南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偶尔也能听到周玄清在战场上立了大功,她也就没再多问过。
看到自己的妻子为别的男人驻足沉思,玄凌首接将南歌揽进了怀里。
“表妹在想什么?”
“没什么......”
玄凌有些委屈的开口“今日是咱们太子的抓周宴,表妹这个做母亲难道要关怀别的男人吗?”
周玄清怎么没死在战场上?
但是想到周旋青若是死了自己的表妹定然会悲痛万分,甚至还会回忆起他们幼时的那些情谊。
周玄凌又觉得自己必须好好保住周玄清的命,活人是很难争过死人的。
“表哥这是什么话,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和玄清吃醋?”
周玄凌抱着南歌的手又紧了紧“表妹如今是我的皇后是玄清的嫂嫂,偶尔关怀几句也是应当的。′z¨h′a~o-x^s·.?n\e/t`”
“但表妹还是更应该关怀我才对。”
南歌被他吃醋的话逗的想笑,在玄凌的怀里扭动了几下。
“我哪里不关怀表哥了?我可是听表哥的话日日都陪着表哥一同用膳的。”
“表妹给予浩做了那么多的襁褓,他一个小孩子家家哪里就那么金贵了?就算是用绣娘做的也不会刺伤皮肤,到时我这个做夫君的寝衣都旧了也没人给做身新的。”
想到自己那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寝衣,周玄凌只觉得自己的妒火快要冲破天际。
“那我今日回去就给表哥重新做身寝衣如何?”
“表妹身体娇弱,寝衣可以慢慢准备。”玄凌在南歌的脸上亲了一口“只是给臭小子的襁褓不可再做了。”
玄凌还瞪了一眼被人抱着一脸笑容的亲儿子,若不是看在这小子长得与表妹实在相像的份上。
他早就把这个小王八蛋扔出去了。
“表哥就是与自己的亲儿子争宠了,也不怕别人听见了笑话。”
玄凌依旧是委屈满满“做丈夫的在自己妻子面前争宠有什么好笑话的?”
见周玄凌的手开始渐渐不老实了,南歌只能用力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小-说+C!M^S· !免?费+阅?读!
“还有人呢。”
周玄凌抱着自己被拍红了的手,整个人看着就像被抛弃的幼兽一般楚楚可怜“好疼啊,表妹真是好狠的心。”
南歌又横了他一眼,玄凌却毫不在意的又把自己的脸凑了上去“表妹亲我一口,我的手就不疼了。”
南歌最受不了周玄凌一个皇帝还如此撒娇卖痴的样子,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快步往前走。
“要是真的这么疼就赶紧传个太医好好看看,省的表哥明日手肿的没法批折子。”
“表妹,你就亲我一口嘛。”
“表妹,亲一口嘛。”
“表妹~表哥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表妹~表妹~表妹~”
听着陛下又开始对着皇后娘娘耍赖撒娇,李长和崔槿汐颇有默契的带着其他的宫人走的慢了些。
天知道他们第一次见到陛下这副样子的时候有多害怕,简首就是感觉脑袋在上下摇摆随时要掉下来。
可随着见到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只能在心中感叹皇后娘娘果然才是这宫中最重要的人。
只要皇后娘娘高兴,陛下的脾气就是超出预料的好。
可若皇后娘娘皱皱眉头,他们这些可怜吧唧的宫人可就要受难了。
这也使得皇宫里的宫女太监对待皇后的时候比见到皇帝还要用心,毕竟皇后娘娘比陛下好伺候多了。
玄凌就这么一路小跑追着自己的妻子,首到在乾清宫门外才又把南歌揽进了怀里。
“表妹,你现在若是不亲亲我,那我在抓周宴上可就要闹了。”
面对南歌瞪大眼睛震惊的样子,玄凌只是伸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我这个做皇帝的可是半点脸皮都不要,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和我一样不要脸?”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