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感觉床沿有人坐下便睁开了眼。
看见太子正坐在床前。
见她醒来,嘴角略微向上扬。
哑声问道:“何时醒的?”
声色低沉醇厚,听见他的声音,本来还有些淡然的心。
此刻酸涩的厉害,鼻头一酸,眼泪如泄了止不住的往下掉。
扑了过去,头埋在他的胸膛嘤嘤切切哭了起来。
太子亦紧紧搂着她,下巴置于她头顶。
两厢无言。
良久,太子才拉开她,见女人眼眶鼻头哭的泛红,支离破碎,眼里没了往日的灵动,变得有些惆怅。
心下亦是一紧。
伸手给她擦眼角的泪,把凌乱的发丝拢于耳后。
哑着嗓音轻声安抚:“莫哭了,以后还会有的。嗯?”
接着再把人搂进怀里。
刘婉哭够了才止住声音,沮丧的问:“可臣妾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掉的。”
抬眼泪蒙蒙的望着太子,“臣妾都己经很小心了,为何还会如此......”
说着泪水涌上眼眶,顺着脸颊无声滑落。
太子手掌顺着她的脊骨轻拍安抚。
脑中闪现隐九查探到的结果,眸底的阴骘一闪而过。
待把人安抚睡下了,才一脸沉色的跨出寝殿往书房走去。
太子才刚进书房不久。
德福便来回话,看着案前面色漠然的太子,德福吸了口气。
“殿下,张侧妃来求见。”
太子把手中的奏折放下,睨了一下传话的德福。
冷冷道:“宣。”
张酥淼在长吾殿外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回话。
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一层。
难不成那计划未成功,太子妃的胎保住了?
随即又摇摇头,不可能!
可这么两天过去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得来探探虚实。
正想着,德福出来,给她躬身行了个礼。
道:“侧妃娘娘,殿下宣您进去。”
张酥淼笑道:“那就麻烦公公了。”
德福带着她往书房去,心里感叹:侧妃娘娘你可真会挑时间。
穿过走廊的时候,张酥淼笑问道:“本宫听说太子妃姐姐这两日住在长吾殿,那日见殿下抱着姐姐急急忙忙的进府,不知姐姐身子可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