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哈巴狗都比她有骨气。
生要有骨气,死亦要有气节。
不过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
只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笑意,下一秒天旋地覆,她被身侧的男人提了起来,一个翻身被放在身上。
来不及思考,她本能的睁开眼。
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身下的男人,房间的灯被他熄的只剩下床头小小的一盏。
灯光比较暗淡,阴影映在床帘上,隐隐戳戳,气氛有些奇怪。
半旧的光穿过帷幔照在男人的脸上,半明半暗。
刘婉离他的距离也就只有两寸,近到男人湿热的呼吸洒在她白皙的面颊。
男人的眉眼不似白日那般紧蹙着,立体的鼻梁如挺拔的山峰,神色己经没有了白日的淡漠,漆黑如渊的眸子凝在她的脸上。
“生气了?”
男人低低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像低音炮般非常的有磁性,又极具的性感。
作为一个上位者,人家连续的问两边,又有道歉的意思。
该适可而止了,不然就是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矫情了。
刘婉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闷声说道:“没有。”
男人把头靠在她的头顶,攥在她腰间的手变得滚烫,隔着薄薄的丝绸,仿佛要把她烫伤。
右手慢慢往上,来到脖颈继续向上,在她的脸颊处停下。
指腹来回的抚摸她的脸,他的手有些微微的细茧。
抚在脸上有些痒,又有些热。
男人不再说话,只把她又搂紧了些,紧到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刘婉感觉脸慢慢的热了起来,心里也升起一股躁意。
她在心里给自己念清心咒。
这一定是他的美人计!
一定是!
美色当前,一定要稳住,白日就吃了人家的冷脸,晚上就这么激情的搞。
她不能这么好哄。
闭上眼睛就这么忍耐着,反正这段时间时间她也被他弄的不上不下的。
这次也是一样的,忍忍也就过去。
因为她的胡思乱想,她的睫毛乱颤,扫在他的脖颈的嫩肉上。
男人抚在她脸颊的指腹顿住,喉结上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