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赶紧止住念头,不能再想了。?如!文¨网^ ¨无-错/内!容·
再想她自己都要笑了。
不过她在现代刷短视频的时候,据说每个男人的内裤都有一个磨合期,不能天天换。
以前她还不太信,自从她看到一本正经的太子也穿烂裤衩的时候,她信了。
至理名言啊!
古人今人皆适用!
“娘娘,你在笑什么?”
“啊…”刘婉扭头看她,“我有在笑吗?”
红玉笑着说:“娘娘你嘴角都压不住了,还说没有。”
刘婉尴尬的笑了笑,她总不能告诉红玉她在笑太子穿的裤衩漏了一个洞吧!
那这画风也太诡异了吧……
她拉着红玉去打开衣橱收拾衣物,转移这个诡异的话题。
先不常穿的衣衫都叠整齐放在底下。
忽然想起一事儿,她一脸好奇的拐了拐红玉的胳膊,悄悄问她,“红玉,你和竹笙怎么样了啊?”
红玉的脸瞬间就涨的通红,也不敢抬眼看她。
转身去衣橱前整理衣服,“娘娘在说什么呢,奴婢和他才没有怎么样呢。”
“没怎样那他为什么告诉你扬州王大人的事儿?”刘婉显然不相信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她可是非常的希望他们俩能有点什么呢。^r-a+n+w-e¨n!z!w′w′.`c_o`m¨
上一次,他俩在一起了,然后再次重置格式化之后,他们没在一起。
说明在原来的既定的轨道里,两人是没有交集,不会结合在一起的。
现在两人又有了粉红色的泡泡,就是说还是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有变化。
而有这些变化的同时,居然没有任何的奇异反应,她也没感觉到身体失去控制,或者其他杂念。
而他俩真的有点啥了,对她来说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不过她也不敢首接干预,去求太子说把他两连一块得了。
还是得顺其自然的好。
“谁跟那个榆木疙瘩有关系,是他自己告诉我的。”红玉轻哼一声回她,低着头继续整理衣物。
刘婉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八卦的信息,看来竹笙还是一个主动方。
一看刚才红玉那个脸色,她就知道两人肯定有戏,就是不知道到了那个地步。
她拿起梳妆台前的珠花,把它收进小木匣里。
故做叹息的说道:“开了年,你就十八了,按民间也该到了谈亲的年纪,跟着我这两年你也辛苦,等回京,我给你好好相看一户好人家。”
红玉肉眼可见的急了,放下衣服:“奴婢不要嫁人,嫁人了就不能待在娘娘身边了。*零¢点?看·书. +首?发`”
刘婉笑道:“世道对女子多有约束,等你到了二十五岁终究还是要出宫的,我也不能保证我的将来怎么样。”
“你先嫁人,等有了孩子,再来我身边伺候,如果我能走的远,你就一首陪着我,你身边也有个亲近的人不是。”
红玉不说话,显然在考虑她言语的可行性。
刘婉也不急,嘴角微微笑着等着她。
过了一会儿,红玉才有些犹豫的开口:“娘娘说的是,就是能.......能不能先不要议亲,奴婢想再等一会.....”
一切尽在不言中,至于要等谁不言而喻。
刘婉笑道:“当然不急,得慢慢看,还要红玉满意才行。”
红玉脸又有些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刘婉来到窗前,推开禁闭的纱窗。
迎着风,深吸一口气。
又慢慢的吐出来。
好消息啊!
老天!你终归是爱我的。
天生一人,必使其活。
一切还得奋斗,它有活路啊。
什么皇后她当不得,她是太子明媒正娶的正妻,这个皇后她也得当一当。
就算不是,那也是她自己不要的,而不是被别人拉下来的。
行李不多,一个上午也就收拾好了。
下午的时候,好多小厮抬进来好多的东西,显然就是河州其他官员进献来的。
太子命人来传话,让她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挑一些带着走,其余的就留下。
她拉着红玉对着这许多的东西挑了半天,让红玉自己选她喜欢的带着走。
她自己也选了几样,对于她这样的俗人来说,好不好看不重要。
值钱是重要的,没办法以前穷怕了,眼里尽是金钱的铜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