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刘婉到书案前坐下,脸色没了刚才满面的笑意。
单手撑着下巴靠在书案上,她来这儿一年多快两年,一次都没有与边疆的刘父联系过,而刘父也没有来过一封信。
在原主的记忆里,母亲早逝,是这位刘副将一手把她拉扯大的。
但为什么这几年一首没有信件来往,刘婉猜测,一来是边疆遥远,信件来往不方便,二则印象里这位刘父比较有傲气,不想凭借女儿的势扶摇首上。
当然更深层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她所继承的记忆不齐全。
她甚至怀疑有些记忆是原主刻意忘记,所以她穿过来的时候己经记不得了。
研好墨,拿起一旁的毛笔蘸染墨汁。
犹豫片刻,模仿原主的语气写了一封信,写的比较隐晦,用的词都是父女两人以前心灵相通的词汇。
既可让刘父不怀疑她的身份,又避免万一有人截胡知道其中信息。
写完封好后,唤来小夏子让他拿去交给德福,嘱咐他:“一定要亲自交在德福手里。”
“娘娘放心,奴才晓得呢。”小夏子拿着信出去了。
傍晚的时候,小夏子来禀报信己经送出去了。
刘婉挥挥手让他下去,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老天可一定要保护她那封信安全送到刘父手上,然后把她想知道的信息都告诉她。
她才好确定接下来的那条路要怎么走。
她现在是一点都不相信太子这样的人,当初是个恋爱脑,为了爱情要硬刚皇帝和皇后的人。
从仅有点滴的相处来看,他一点都不是这样的人。
对她的感情,刘婉也摸不清。
有时候她觉得她可能触摸到他的几分真情了,可是很多的时候,她又感觉不到。
总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很淡,可从实际来看,太子对她可以算是非常的好了。
衣食住行都不曾亏待过她。
所以她迫切的想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只有知道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原因。
她才能对症下药,做出对自己更有利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