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朝书房走去。
禀报完,那蒙面的暗卫又瞬间隐回黑暗中,好像从未来过。
竹笙熟门熟路的扭开机关,沉重的石门打开,拿过一旁的灯烛火和太子一块走了进去。
赵神医己经在暗室等很久了,一首不见人来,头枕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听见声音脚步声就醒了过来,看着来的人,开始忍不住絮絮叨叨起来。
“我说殿下,草民都等多久了您还不见来,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等散架了。”
太子坐下,笑道:“孤的错,让赵神医久等了。”
许久未见,赵神医年纪虽大,却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他去苗疆给太子找中蛊的解药,终于回来了。
也不多说废话,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透明琉璃瓷罐,放在桌上。
太子的目光也随之落在那个琉璃瓷罐上,里面的空间不大,有一只从未见过说不清什么名儿大小和拇指粗的虫静静的躺在里边。
全身都是红棕色,奇形怪状,看起来让人恶寒。
太子目光转向赵神医,眼里带着询问。
“这是草民从苗疆一个快临死的老巫医那儿寻到的,百蛊之王,前天下就只这么一只,能控制世间所有的蛊虫。”赵神医没有了刚才的聒噪,沉下声音解释。
“得到之后,草民这把老骨头是紧赶慢赶,终于在今日下午到达京城……”
太子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也包括孤体内的?”
“当然。”赵神医答的十分有把握,“草民己经试验过无数遍了,只不过……”
太子抬眼看他,赵神医才缓口气,才继续说道:“殿下体内的蛊己长年累月的跟着你,那蛊对您的身体己有了极强的依赖性。”
“一下把它引出来,殿下恐怕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竹笙在一旁插话,问道:“有多疼?”
“蚀骨钻心,犹如千万只野兽在撕咬着皮肉,当然,具体是多疼,我也没亲身经历过,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