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知道逃不过,刘婉别过头小声说道:“在外面红玉拿着的。”
“去拿过来。”言语很温和,却是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好吧,不能因为别人给的一点甜头就忘记了自己的地位,她没有拒绝的资本。
她缓缓起身去打开殿门,从红玉的手里拿过箱子,慢吞吞地回到书案前。
太子起身一把把她抱坐在书案上,扯掉她脑后的发带,如墨般的黑发倾泻下来,披散在肩头。
男人打开箱子,拿出里面那个小匣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黑色布带,拉首,在刘婉有些惶恐的眼光中覆在她的眼上,绕到后脑子打了一个死结。
视野一下变得黑暗,听觉变得十分敏感,她听见男人略显粗沉的呼吸,还有己经变淡了的酒味儿。
太子抓着她的手,往箱子里探去,触碰到东西的一瞬间,刘婉吓得赶紧收回手,却被抓紧按了上去。
太羞耻了,她的脸红的要滴血。
“选一个。”男人又低又沉的嗓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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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间的书案厮混许久,不过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太子依旧衣冠楚楚,并无半分凌乱,连发丝都还如初见般一丝不苟。
刘婉两手紧紧地抓住太子两边宽大的衣袖,两人离得很近,但还是有些距离,她头仰着靠在他的肩膀上。
覆在眼上的黑色丝带早被生理眼泪浸湿,小巧的鼻头通红,连脖子都是淡淡的藕粉色。
上嘴唇紧紧咬着下嘴唇,时不时泻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声音细细的,断断续续,十分的可怜,空旷的大殿里传出的尽是女人嘤嘤切切崩溃的哭腔。
她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并没有激发出他的怜悯之情,漆黑的眸子睨着她因为哭的伤心而剧烈起伏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