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
感受到了她的轻颤,他以为是女子的羞怯,所以,更加温柔地放缓
了步调,撑起一点,减轻她的承重,看着她的眼睛,轻柔地抚触她的
脸庞:“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女人,忘掉你原本的姓氏!”每一个
字,从他口中倾吐而出,柔如风中柳絮。
缓缓地俯下身子,细碎的吻落在她颈间,双手游移到腰间,去解她
的衣带。
“不要”终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不要?”段潇鸣顿时停下动作,看着她。
“对不起,我今天实在太累了,改天可以吗?”她知道自己这个要
求很不合宜,但是,她现在真的是全身没有半分力气,实在太累太累
了。
“嗬!”上方的男人轻蔑一笑,居高临下审视她:“你当我是什么
人?我要的女人,从来都是甘心情愿,求我宠幸,你以为,我会强要
你?!”
“这样,自然最好。”简短的一句话,泠霜阖上双眼,不消片刻便
入了梦乡。
睡在一旁的段潇鸣一直静静地侧目看她,唇边缓缓漾起一抹玩味的
笑:这个女人很有趣,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第二天,泠霜便被领到属于她的帐篷,原来,昨晚那个,是段潇鸣
的帐篷,女眷们另有自己的营帐。
虽然,规模要比段潇鸣的小,但是,陈设诸项,都要精雅细致地多
,还有,她的帐篷里多了一样东西——床!虽然,只是一张很简单的
民间所用的床,对于此时的她来讲,已经十分珍贵了。
看着床上崭新的被褥,她清浅一笑,其实,段潇鸣是个心细如发的
人,也并非传说中的那样冷心冷面,她昨夜睡在毛毡上,一夜都没有
睡好,想必,是惊动了他,所以,他才特别有此一举!诚如他对她所
讲,只要她安安分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不要惹麻烦,他自会善待于她
“汉妃,大汗吩咐了,您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奴婢去添置!”
小惠对她行了一个汉家女子的万福,笑吟吟道。
泠霜在帐中审视一周,许多皆是她陪嫁之物,正想让她下去,可是
,忽然发现那盆琼花不在。
“我的花呢?”泠霜神色一变。
“花?”小惠疑道。
“就是随在陪嫁众物品之中的一盆盆栽,一直在我的身边的!”这
是她最后仅剩下的一点东西,从临安的宫中,她亲手摘下,扦插到盆
里,这,是她十年伤痛的见证!
“您的陪嫁之物都在后边帐篷里,您先别急,奴婢去找找,汉妃!
”小惠话音未落,泠霜已经急急冲向后边去了。
“汉妃,这哪是您做的,您快到一边歇着,让奴婢来找吧!”看着
在一堆杂物箱笼间急切翻找的泠霜,小惠焦急地劝道。
“啊!太好了”泠霜终于在一个暗角里找到了它,珍爱地将花
盆抱在怀里,满足地喟叹。
“就是这个吗?”帮着翻找的小惠听到声响,从另一边过来,看着
她怀抱的这株不起眼的草儿。
“替我取些水来。”撂下一句话,泠霜已经走了出去。
小惠愣在来当场,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静静地望着望着这盆中病弱的植株,便是泠霜终日仅剩可做的了。
自她第一日见过段潇鸣后,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未曾露过面了。
段式虽然未曾称帝,但亦是建有都城的,在东北部的白山黑水,自
上一代段之昂起,便借势筑城,到段潇鸣手中,规模之大,丝毫不亚
于临安或者长安的另两个都城!
此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