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钻进严冬房间去了。
陈云旗见这姑娘害起羞来的模样跟三三有的一拼。他想起三三还在房间等着,便向严冬和小洁告辞要回去。严冬搂着小洁的肩膀对陈云旗说:“小陈,晚点带着你弟跟我们一起去吃烧烤吧!”
陈云旗笑着说:“我回去问问我弟弟。”
严冬抬手做了个“ok”的手势:“晚点我来叫你们。”
房门没锁,陈云旗推门进去,发现三三和衣蜷缩在靠窗的那张床上睡着了。
屋里没开灯,窗户还开着,窗帘被风吹得微微摆动。陈云旗走过去,轻手轻脚替三三脱了鞋袜。
三三睡在了被子上面,陈云旗只好把另一床被子抱过来给他盖上,俯**仔细掖好被角。
一丁点银色的月光从窗外漫进来,把三三的侧脸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被子都盖严实了,可陈云旗突然有点挪不开脚。
他在床前蹲了下来,近距离地看着三三秀美的面容。三三羽睫轻合着,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眉宇淡然恬静,脸颊白皙净透。陈云旗顺着他有些干燥的嘴唇上细小的纹路,一路往下看到下颌骨连着的清瘦脖颈,再到隐藏在衣领深处的锁骨,看得入了迷。
上天安排这个孩子带着无从抵抗的命运降生在穷山恶水间,却给了他这样一副隽秀不俗的皮囊,真是造物弄人。
就在陈云旗暗自悲天悯人的时候,三三突然醒了。他在黑暗中眼神迷离地呢喃着:“哥,是你回来了吗?”
三三看不清陈云旗的表情,陈云旗却还是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伸手隔着被子轻拍三三肩膀,小声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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